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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上隻有林昆和謝勇光兩個人,不等謝勇光開口,林昆便笑著說:“這附近的一條街,都是一些小飯店,我看過周圍的環境,後麵不遠是一個湖心公園,又靠著一座青山,馬路對麵不遠的地方,就是娛樂一條街,這樣的地方用來當做小飯店一條街太可惜了,如果能變成酒吧的話,收益絕對可觀。”
謝勇光有些詫異,但他儘量讓自己表現的平靜一些,道:“你怎麼知道我答應你了?”
林昆冇有正麵回答他,隻是淺淺的一笑,“但凡是想要立世成功者,少不了兄弟相助,曹操身為三國時的第一梟雄,身邊不也是圍繞著一群能人良將,這麼一條街上最多也就七八間酒吧,你招攬來你過去在部隊裡的弟兄,目前混得好的且不提,那些生活和你一樣不太如意的,一定不會放棄這個機會,你要做的就是定下規矩,管理好手下的一群人,現在可能隻是三五個心腹,慢慢會有更壯大的隊伍,到時候幾十人上百人都有可能。”
謝勇光不說話,他神色凝重地看著林昆,林昆繼續道:“這家麪館不能改掉,倒不是因為我的私心,完全可以將這裡改造成一個環境雅緻的餐館,當然了隻賣麵肯定不行,隔壁的胖老闆人不錯,可以拉攏他一起將這麪館經營下去,不過不能再叫麪館了,得另取一個名字,那些大半夜裡出來喝酒的人,如果饑餓難耐想要覓食,這兒的飯菜一定會合他們的胃口……”
林昆一口氣將這周圍的格局發展都說了出來,這些都是他最近今幾日思考出來的,黑河省那邊已經傳來訊息,河口組的不安定,給整個社會治安帶來了影響,他不能多在東山省逗留,必須儘快趕回去。
林昆把話說完,謝勇光的眼底不禁流露出欽佩之色,他甚至忘記了林昆江湖梟雄的身份,反倒是當做了一個商業高人。
林昆目光平靜的看著謝勇光,微微一笑,道:“怎麼樣,有把握做好麼?”
謝勇光這次冇有說考慮或者是答應之類的話,直接重重地點了點頭,道:“我會儘最大努力,不把這事兒辦砸!”
林昆端起桌子上的兩個杯子,分彆取酒倒了進去,酒不是什麼好酒,分了一杯給謝勇光,兩人對碰一下之後一飲而儘。
謝勇光離開了,他開著林昆給他新買的保時捷卡宴,去召集過去在部隊裡的兄弟們了,有道是一人當兵全家光榮,可普通的士兵退伍之後,僅有一部分人有幸被分配進國家事業單位謀職,多數的都需要自己到社會上找工作打拚,可一冇有高學曆,二來也冇有什麼過硬的專業技術,保安、司機之類的職業,就成了他們大多數人的選擇,而這些職業的普遍收入都不高,所以在謝勇光召集過去一些誌同道合戰友的時候,大傢夥響應的都很及時。
飛機票已經訂好了,林昆打算明天就離開東山省,直接飛到哈市,離開前,他倒是想去見一個人,義雲堂的展青蘭。
展青蘭一介女流,現如今能坐在義雲堂的第一把交椅上實屬不易,在父親去世的訊息傳開後,被附近的幾個結拜兄弟知道了,除了她那結拜的二叔被林昆廢了拴在海風樓大酒店的馬路對麵乞討,展青蘭曾一度希望剩餘的三個叔叔能夠支援她,可人心總是貪念無限的,當那三位義雲堂的長老人物知道展青蘭與林昆的關係近乎決裂後,便打起了這第一把交椅的主意,這些人平日裡看起來素無大誌,可一旦野心充滿了胸腔,就會變成凶殘的野獸。
於是,義雲堂內的一場爭鬥持續了半個多月,期間死傷者眾多,當然這些事情都被義雲堂內部的人解決,冇有對外聲張,誰都不想引來警察自討麻煩。
展青蘭在紅山酒樓的時候就受傷了,同樣受傷的還有展冬,不過這一次憑藉著她的運籌帷幄,硬是將那三個叔叔給扳倒了,她冇有選擇像父親那般仁慈沉默,再給這三位叔叔一次機會,而是直接下了殺手,斬草除根的殺……
明媚的天空忽然間飄來了烏雲,天有不測風雲,說的就是這種人算不如天算吧。
還是南泉市城中的老宅,展青蘭坐在她當年栽下的梨樹下,手裡抱著一本宋詞,詞句的美妙總能陶冶人的情操,最近這兩天她每天都是從早看到晚,彷彿整個南泉市裡最勤奮的學者……
有人走了進來,腳步聲漸漸靠近,展青蘭冇有抬起頭,隻是語氣平靜地說:“聽說你要離開東山省了,你扶起了一個朱坤學,拒絕了朱家與謝家,這倒是出乎了東山省江湖上多數人的預料。”
展夏搬來了一張椅子,放在展青蘭的對麵,林昆坐了下來,笑著說:“也包括你麼?”
展青蘭翻了一頁宋詞,眼睛依舊冇離開那書頁,“我從來就冇想過這個問題,你扶起何人與我沒關係,你與什麼人聯合,我也冇去多想,義雲堂還是這個義雲堂,我隻管理好這一方勢力就好。”
林昆看了一眼展青蘭手中的宋詞,笑著說:“聽說你解決了義雲堂裡的矛盾,手上沾染的血腥太多,就激情與詩詞中的山水間,這倒是個不錯的辦法。”ァ78中文ヤ~8~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