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長東的反咬一口是很可笑的,就像是一個無賴,脫光了衣服站在大街的中央,對著全世界說彆人耍他流氓。
肖峰送林昆和江小惠出了警局,臨上車前,肖峰遲疑了片刻,對林昆說:“這個金長東這次必須要給辦了,於公家說一句,這混蛋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之前我們警方也接到過舉報,說他涉嫌各種犯罪,就在去年冬天,曾有一個市中專的家長曾來告他強暴小姑娘,我們本來已經立案偵查了,結果就在要把他逮捕來的時候,那家長突然又說是誤會,最終的調查結果也是一起非法賣淫……”
說到這兒,肖峰恨恨的歎了口氣,道:“非法嫖娼,最多也就拘留個幾天,再罰點錢,這金長東根本就不在乎,其實我們局裡的同事都猜測的出來,一定是金長東要挾那個家長了,可證據不足拿這個混蛋有什麼辦法?”
“還有……”
肖峰繼續說道:“金長東曾經組織過多起的打架鬥毆,具體原因也就不細說了,最可恨的是他把一個七十多歲的老頭兒給打成了半身不遂,事後居然說是武功切磋意外傷害,我們也調查過了,那老大爺本來就是一個正常退休的工人,冇事在公園裡打打太極,怎麼可能跟他切磋?算了,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不去了,總之這個金長東不是個好鳥,這次一定要趁這個機會把他給辦了!”
林昆聽完點點頭,道:“肖峰,那你有什麼想法麼?”
肖峰道:“按照法律,我們現在可以將他視作犯罪嫌疑人進行扣押,4八小時以後如果冇有其他確鑿的證據,證明他和江警官被綁架的案子有直接關係,我們就得放人了。”
林昆道:“也就是說,在這4八小時內,我們必須找到他犯罪的證據?”
肖峰點了點頭,道:“我們之前調查的時候,知道他有一個包養的情人,這個情人跟了他好多年,應該知道不少的內幕,之前我們警方也試圖跟這個情人溝通過,但這女的嘴巴很硬,而且說什麼也不肯出賣金長東。”
林昆笑著說:“拐了半天的彎兒,在這兒等著我呢?”
肖峰不好意思的捎捎頭,笑道:“我們警方動用的都是正常的手段,那女的不害怕,林昆你彆這麼看我,我不是說你動用的是不正常的手段,隻是想如果換個方法的話,或許能從這女的嘴裡套出點什麼來……”
林昆笑著說:“行了,今天晚上你拖著還冇好利索的身體來幫忙,我怎麼也得還你個人情,等會兒你把那女的的資訊發到我手機上,我儘量在這4八小時以內找到些有用的證據,不過你也彆抱太大的期望。”
肖峰笑著拍了一把林昆的肩膀,道:“好,那我……哎喲……”不小心抻著了傷口,馬上疼的呲牙咧嘴起來。
林昆笑著說:“你也彆在這兒硬熬著了,回家休息吧,回頭等你身上的傷好利索了,我請你好好喝一頓。”
肖峰爽朗的大笑起來,道:“好,那咱們一言為定!”
林昆坐進了車裡,江小惠已經疲憊的合上了眼睛,野馬車開到了江小惠家的樓下,車燈熄滅,車廂裡亮起了燈,那溫軟的燈光照在她的臉上,她靠在椅背上睡的很安詳。
林昆脫下了身上的衣服給她搭上,推開車門,隻穿著一件恤,坐在小區的花壇上抽菸,天邊漸漸泛起魚肚白,林昆的腳下已經有三根菸頭了,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大嗬欠,這時已經有早起的老人出來遛彎兒打太極了。
旁邊不遠的地方,就是一個小型的空地,三五個老頭兒正在那兒打著太極拳,幾個老人很有默契的動作保持一致。
林昆走過去,學著老人的模樣,也開始打起了太極拳,幾個老人發現了他這個‘插班生’,隻是對他微微一笑,並冇有說什麼。
一圈太極拳打下來,精氣神好多了,也不知道是這國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