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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昆扭過頭向車窗外一看,隻見兩個身材頗為高大的壯漢,正在那兒呲牙咧嘴的瞪著他,這讓他本能的聯想到了漠北的那片荒漠裡敢於和狼對抗的豺狗,狼的天性狡猾狠辣同時又充滿智慧,豺狗則是陰暗肮臟不恥下流。
林昆嘴角輕輕的一笑,伸出的手按在車門上,突然的一發力,就聽砰的一聲響,站在門外的兩個壯漢應聲一聲痛叫,兩人一起被車門撞的飛了出去。
當然了,‘飛’這個詞稍有誇張,兩個大漢剛纔的呲牙咧嘴是一臉囂張,而此時的呲牙咧嘴則是真的疼啊,被車門重重的撞了一下,又摔在了凍的硬邦邦的板油馬路上。
一見到自己的‘兄弟’被人給欺負了,周圍那十多輛車裡的黑車司機馬上一窩蜂的下來了,眨眼之間就將林昆團團圍住,這群人高的矮的胖的瘦的都有,一個個眼眶裡凶光閃閃的,倒不像是拉黑活的司機,彷彿成了道上專門的打手。
林昆雲淡風輕波瀾不驚,從兜裡掏出那漠北一號首長老胡最喜歡品嚐的上等古巴雪茄,老胡抽雪茄完全是出於情懷,可銜在咱們林大兵王的嘴裡頭卻怎麼看都有些吊兒郎當裝逼的味道,再加上他此時一身整齊的打扮,不由的讓人在心底替他拍手叫好——這逼裝的好!
這些黑車司機平時也都是半拉社會人,拉黑活的也是劃地方劃區域的,你一個新來的人想往裡頭插哪是那麼容易的事,這道理其實很簡單,人越多活越不好乾,就好像是熬了一大鍋的粥,十個人正好夠吃飽,再多進來兩個肯定不夠分。
隻是,這會兒這些個黑車司機隻是乾圍著林昆,冇有一個站出來說話的,或是振臂一呼大家一起衝上去,這些個黑車司機這會兒全都被咱們林大兵王的氣質很震懾住了,等到地上那兩個咿呀痛叫了半天的壯漢站起來,衝著林昆一聲暴吼:“小子,你特麼的竟然敢先動手打人!”這些個大漢才反應過來。
林昆一臉事不關己的表情,嘴裡吐出一股白煙,衝那吼叫的壯漢白了一眼說:“哥們,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動手打人了,我剛纔隻不過是推車門,怎麼我推自己的車門有錯了?誰讓你們站在我的車門口了,撞你們也是活該。”
“次奧,乾他,兄弟們!”
壯漢一聲怒吼,周圍的這些個黑車司機馬上像是一窩蜂一樣湧了過來,咱們林大兵王一看這架勢,要是不拿出點真功夫來,還不得被他們給砸成肉泥了。
於是乎,一陣的拳影迷幻,周圍馬上響起了一聲接著一聲的慘叫,那十多個黑車司機頃刻間全都被撂倒在地,或者抱著腦袋,或者捂著胸口等等,在那兒咿呀的痛叫著。
還剩下兩個人,就是剛纔最初被撞倒的那兩個壯漢,這兩兄弟本來想趁亂上去圍毆林昆的,以報剛纔的被撞之仇,結果這哥倆剛摩拳擦掌完,發現眼前自己的弟兄竟全都躺在了地上,眼前隻剩下林昆孤身一人在那兒站著,嘴裡的雪茄翕合了一下,嘴裡吐出一道白煙,嘴角噙著一絲冷冷的笑容。
這兩個壯漢頓時被嚇的一個冷顫,心想自己今天出門冇看黃曆,這特麼倒黴的踢鋼板上了,兩人馬上臉上堆上一層討好的笑容,聲音哆哆嗦嗦的說:“大……大哥,咱們兄弟有眼不識泰山,以後這塊地盤的大哥就是您。”
林昆笑著擺擺手,輕佻戲謔的說:“我冇什麼興趣當這大哥,不過待會兒我要拉一個人,你們誰要是敢讓她上了你們的車,我就再削你們一頓。”
林昆掏出手機,讓這些個黑車司機一一過目照片裡的李一梅,有幾個黑車司機都表示有印象,其中一個說昨天剛拉過她,這娘們傲氣的人,幾次和她搭訕她都不搭理,不過臨下車的時候很大方的丟了一百塊錢冇用找零。
林昆聽了嗬嗬一笑,這倒挺符合一個被包養的金絲雀的性格,自己守著的男人是棵搖錢樹,視普通的男人當然如糞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