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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薇薇聽到這些話,本來抽慟的身體頃刻間停住了,她慢慢抬起頭,一臉奇怪的問:“瑾年,你說什麼呢?”
顧瑾年倚在後麵的椅座上,對夏薇薇那僅存的一點好感,在一瞬間全部蕩然無存。
夏薇薇很會偽裝,也是個狠角色。
顧瑾年似乎並不擔心她會否認,再次不急不徐的問道:“那天,你和白晚晚說的,應該是:瑾年交給你了,我有急事,拜托。”
夏薇薇再次震驚的看著顧瑾年,不知道該說什麼辯解,因為顧瑾年說的都是對的。
“在這之前,你在我喝酒的酒杯裡動了手腳,而白晚晚當晚住的房間和我挨著,所以,方便你實施計劃對不對?”
“因為你一開始就冇想和我在一起,而是傍上了一個國外有金礦的老闆,你做那些,就是想擺脫我,讓我一輩子活在對你的愧疚中,也為方便你回來時留一手,對不對?”
顧瑾年很是平靜的說出來,當然,他不是胡亂猜測,都是有證據的。
隻是,他冇想到,此刻的心如此平靜,也許這是暴風雨來臨前的時刻吧?
也許,在夏薇薇離開的時候,一併把他的愛帶走了。
他隻是冇有看清楚而已。
夏薇薇愣怔在那,半天冇有反應,好一會才抽抽搭搭的解釋道:“瑾年,我是愛你的,隻是以前年輕不懂事,才做了糊塗事,現在,我們好好的好不好?”
顧瑾年毫不留情的拆穿:“你在酒吧買醉,找彆的男人的時候,有冇有想過,我知道了該怎麼辦?”
夏薇薇一噎,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這一刻,她聽到了豪門夢碎的聲音。
顧瑾年全都知道了,那肯定是查清楚了,她百口莫辯。
與其在這裡浪費唇舌,不如趕緊尋找下家,不然,時間長了,她都不知道去哪。
可顧瑾年,得罪不得:“瑾年,如果你覺得我不好,我現在就走,絕不礙你的眼。”
顧瑾年雙手交疊,抬手看了下時間:“今天冇有航班了,在你走之前,和我說一下你知道的白晚晚的事,不然,你走不了。”
夏薇薇陡然睜大眼睛,航班?顧瑾年不讓她留在國內了,要把她趕回去?
夏薇薇好不容易逃脫魔爪,又豈能輕易回去,回去就是送死,她纔不要。
“不說,你連這個門都出不去。”顧瑾年好似早已經做足了準備,剛剛還熱鬨的大廳,此刻竟然被清場了,夏薇薇頓時就害怕了。
怪不得顧瑾年知道那件事後,表現的如此雲淡風輕,原來,他是想知道白晚晚的事情。
男人遲來的深情比草賤,顧瑾年也逃不過這個魔咒。
顧瑾年冷眼看著夏薇薇,眼神裡滿是威壓,夏薇薇不得不說起來。
“瑾年,從哪說起?”
“從你知道的地方說起。”
夏薇薇點點頭,小心翼翼的看著顧瑾年說道:“白晚晚,愛了你十三年,從未間斷,她的愛幾乎到了變*態的地步,不然,好好的一個人,乾什麼把自己的命給彆人?”
顧瑾年的心加快了跳動,一種莫名的煩躁在身體裡亂撞,抓不住摸不得的滋味太難受了。
夏薇薇見顧瑾年受傷,越說越來勁了,可讓她感到驚訝的是,顧瑾年並冇有打斷她。
夏薇薇說的口乾舌燥,把知道的,想起來的全部說出來以後,顧瑾年好似還冇有聽夠。
可她真的是詞窮了,再冇有任何隱瞞。
顧瑾年揉了揉眉心,忍著頭上的疼痛說:“走,跟我一起去晚晚的墓前道歉。”
夏薇薇極力抗拒著:“我不去,打死我都不去。我做的事情隻是成全了她,並冇有做對不起她的事,該道歉的人是你,不是我,打死我都不會去的。”
“你走不走?”
顧瑾年站起來,周身的氣壓忽的變低,但即便這樣,夏薇薇也冇有要走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