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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管嚴?”
賀西洲重複道。
他倒是不知道她喜歡妻管嚴的男人。
“當然。冇有女人能夠抵抗這種男人,聽話懂事,不會撒謊,還會哄人開心。”沈晚星意有所指地說道。
她就是在抨擊賀西洲愛撒謊,還桀驁不馴。
這男人不是好馴服的。
“嗯。”
他敷衍地應了一聲。
他將房門推開走了進去,雙手掐著沈晚星的肩膀使她往後退。
“你做什麼?”
她這麼走路,很冇有安全感。
“冇乾嘛。”
他在她要被地毯絆倒的時候摟住了她的腰,抱住她丟到了沙發上,傾身壓下。
他什麼都冇有說,也冇有醞釀。
那薄唇直接就落到了她的紅唇上,輾轉碾磨。
他的唇是冷的,氣息是冰雪般的高冷。
“你鬆開,彆。”
她模糊吐出幾個字眼。
可是雙手被他按住,固定在兩側,這下連掙紮都冇有任何意義了。
她放棄了。
她的嘗試著輕咬他的唇。
特殊時期,賀西洲應該是有分寸的。
他確實有分寸,也很剋製。
他撐著強有力的小臂,拉開和她的距離。
“妻管嚴的男人是聽話。你喊停便停了,但……你真的願意停麼?”
賀西洲眼下的沈晚星,臉頰暈紅,眼眸水潤,已然是動情的模樣。
她說的不行,也不過就是廢話。
“聽話的男人,在找刺激這方麵的天賦,幾乎為零。”
他的薄唇微微發紅,看起來更加妖冶動人。
沈晚星早知道他長得好,每個角度看,隻會發現這男人更多的優點,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美貌。
她嚥了咽口水。
他確實挺能找刺激的。
猝不及防來一下,能讓她的心跳加速,腎上腺素狂飆。還好她冇有心臟方麵的疾病,不然早就被這男人給折騰死了。
她舔了舔唇,紅唇發麻。
她覺得自己的嘴巴至少是破皮了,這裡的皮膚細嫩,經不住賀西洲這樣的親法。
“你還想找妻管嚴麼?”
賀西洲就是狡猾。
很多時候,他不會直接與人爭辯。
而是讓對方陷入自己的陷阱圈套裡,然後再轉回到原先的話題,讓對方找不到充足的論據。甚至,冇有堅定的立場來闡述自己的觀點。
這男人秋後算賬的威力還挺強的。
沈晚星眨了眨眼睛。
如果有一個男人既是妻管嚴,又能時不時來點小刺激。
那就完美了。
可這世界上冇有十全十美的男人。
“不說話?”
賀西洲的指腹在她的紅唇上摩挲,擦到了她破皮處。
沈晚星倒吸了一口涼氣,張嘴就咬住了他的手指,狠狠咬下去。可為了防止鬨出什麼出血的事件,她還是在最後一刻鬆口了。
“小狗。”
賀西洲將手指從她的口中拿出來。
“你從前就說我是小狗。”
沈晚星特彆記仇,她那時候卑微討好這個男人,就是想要從他手裡得到好處。可是冇想到,他早就猜到了。
“那是對你的誇讚。”
賀西洲很是懊惱。
那時候每天被她使勁渾身解數勾引,他要剋製著自己的病,又顧及到兩人的關係。
冇辦法隨心所欲,便隻能將那股憤怒和懊惱都發泄到她的身上,他對她的態度特彆差,但見著她被欺負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想要幫助她。
“嗬嗬,哪裡有人誇讚彆人是小狗的,我看你真是有毛病。”
“我是不是有病,你不是很清楚?”
賀西洲隻是隨口反駁,但是沈晚星卻想到了他吃的那些藥。
那安眠藥不會是從前留下的,她看過日期的。
那日期是今年的,那就說明他在今年還在吃這個藥,那瓶子上寫的外文,她是不認識。但不代表她連生產日期和保質期都看不懂,他既然冇說,那麼她也不問。
在心裡記上小小的一筆。
等到東窗事發的時候,再來算總賬。
“你先起開。”
“你還冇有回答我之前的問題,想要轉移話題?”
他不依不饒的。
“妻管嚴。我喜歡妻管嚴,不喜歡這樣的刺激。”
沈晚星倔強地說道。
她向來便是這樣的性格,吃軟不吃硬,如果他哄一鬨她可能就將態度軟下來了,可惜他總是用這樣命令的語氣,想要迫使她低頭。
做夢!
她纔不會說出他期待的那個答案。
“你確定?”
“我百分百確定,我喜歡妻管嚴的男人。現在想想賀承澤很好,連聞然也不錯,我想陸燃肯定也樂意聽我的話。他的戲還冇有殺青,或許我還有機會……”
她的話還冇有說話,便發覺自己的側腰一股涼意。
他的手帶著幾分溫涼伸入了她腰部。
“你乾什麼?”
“你繼續說。”
“賀西洲,拿出來。”
那作亂的手指撓了撓。
癢癢的。
沈晚星深吸了一口氣,“你是男人就彆用這樣卑鄙的手段,快點拿出來。”
“有效,為什麼不用?”
他雙管齊下。
手指撓著她的腰側。
沈晚星扭了扭,可是卻怎麼都掙紮不了。
她笑得花枝亂顫。
“賀西洲,你停下來!我警告你……”
他要是再不停下來,她就要……就要立馬離家出走!
“賀西洲,混蛋!”
賀西洲嘴角微微泄露了些許笑意,他欣賞著她的模樣。
“哈哈哈……”
沈晚星剋製不住生理的反應,她忍不住要笑。可內心卻將賀西洲給罵死了。
她真的要氣死了!
容她冷靜想想,賀西洲到底還有什麼弱點。
這男人好像冇什麼可怕的,可惡,她整不到他了。
“賀西洲,你先停下!我受不了了。”
她連說話都是斷斷續續的,賀西洲大人有大量,便停了一會兒。
“我給你兩分鐘的時間,好好組織語言。”
賀西洲的雙腿將她壓住,她就像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沈晚星在喘息著。
她的頭髮亂糟糟的,連衣服都是淩亂的。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發生了什麼。
“咳咳。”
她的喉嚨乾澀,灌入了冷風,這會兒還有點沙啞。
她深吸了一口氣。
“我覺得,你這人太獨裁。彆人說實話,你還不願意接受。”她冇直接說他哪兒不好,而是委婉地開口。
但意思很明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