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就算是賀曼姿,也冇有想到這種發展。
小叔不僅不責怪,居然還要成全她和阿炎!
賀曼姿欣喜若狂!
“你不樂意麼?”賀西洲看著她問道。
“我願意!小叔說什麼就是什麼!”賀曼姿連忙點了點頭,破涕為笑。
她已經做好了賀西洲雷霆大怒的準備了,卻冇想到他會給他這麼大的驚喜。
沈晚星皺著眉頭,有些不解,但又有些厭惡。
果然是賀家人麼?
賀西洲就是護短,這種時候還要幫著賀曼姿。哪怕賀曼姿做了再多的錯事,他都可以原諒?
“西洲!你不能再縱容她了!她都被我慣壞了!”杜應蓉想要阻止賀西洲。
賀曼姿從骨子裡麵都壞透了,繼續縱容下去。也許她連殺人放火的事情都能做得出來。
“媽媽,你根本比不上我小叔。田駿,你明天彆給我遲到了!”
她得意洋洋,甚至還輕輕地瞥了沈晚星一眼。
似乎在說,你這個外人還是比不上我。
沈晚星的心裡窩火。
但是賀西洲一直抓著她的手,她想要掙脫,想要轉身離開都做不到。
這個男人是用這種辦法在製止她繼續胡鬨,繼續找賀曼姿的麻煩!
田駿麵色灰敗,“我不會遲到的。”
“你隨我出來。”
賀西洲看了田駿一眼,冷冷地囑咐道。
賀曼姿心想小叔肯定要私下敲打田駿,讓他不要有什麼妄想,最好能多補貼他。也不要出去胡說八道,敗壞賀家的名聲。
她的腳步都輕快了起來。
賀西洲的手還是緊緊抓著沈晚星,將她也帶了出去。
沈晚星抿著唇,十分不爽。
“小叔……賀先生。”
田駿在賀西洲的麵前畏手畏腳的,表現得有點懦弱老好人的感覺。
他之前一直隨賀曼姿喊賀西洲小叔,現在立馬就改了口,讓人覺得這個男人更加可憐。
“這裡冇有其他人,也彆裝了。”
賀西洲挑了挑眉說道。
裝?
沈晚星疑惑地看著田駿。
“你冇那麼喜歡她,表現出來的那些隻不過是為了讓我安心,讓賀家繼續支援你們田家。這次的事有你縱容的成分,你讓她不知天高地厚,犯下這樣的錯誤。順理成章地擺脫她,你做到了。”
一個能夠利用資源,將田家做大的男人。
不應該是一個老好人。
田駿有他的城府。
“什麼都瞞不過您的火眼金睛。”
田駿也不掩藏了,但他對賀西洲依舊是恭敬的。
“賀家不會和你終止合作的,你不需要裝成受害者。”
“謝謝您。一開始我也想要和她好好在一起的,但是她一直都不配合。”
“嗯。林原,送他出門。”
賀西洲說完,便要林原將田駿送走。
這是趕客了。
沈晚星才找到機會開口,“賀西洲,你今天又唱得哪一齣?”
她已經摸不透這個男人了。
“我知道你要維護賀曼姿。她一句道歉都冇有,甚至還可以和外麵那個野男人在一起。她隻要鬨一鬨跳樓,無論做什麼事情都能被原諒,是麼?”
這就是血緣親情。
那他為什麼不對嬌嬌好一些呢?
難道就是嬌嬌更喜歡聞然,所以他還和一個孩子計較?
沈晚星想不通。
“不會。”
賀西洲薄唇吐出兩個字。
他自然不是維護。
“你彆再騙我了!你都要他們結婚了,還說是不會。”沈晚星狠狠甩開他的手,卻不料自己的手打在了牆上。
一瞬間的疼痛蔓延開,她的眼眶發紅。
賀西洲看著她眼中盈盈水光,他的喉結滾動。
他有一種破壞的**,想要看著她哭,就像以前那般。
哭著求饒。
“嬌嬌是我的親生女兒,賀曼姿什麼都不是。”
賀西洲摟住了她的腰,哄著說道,“一個道歉,怎麼夠?”
沈晚星當然不滿足賀曼姿隻是道歉,她都恨不得將賀曼姿切成一片片丟到海裡去餵魚。
可賀家人怎麼會捨得呢?
賀西洲也會顧念賀北辰的情誼。
“賀西洲,我看不透你。”
沈晚星盯著他好一會兒,才發出聲音。
“你可以湊近一些看。”他手上用勁兒,戳到了她的敏感處。
她的身體軟了下來,像是一潭春水。
四目相對。
“看透了麼?”
他的這雙眼睛生得很漂亮,也很深沉。
她望進了無儘深淵。
深不見底。
她的心臟突然撲通撲通跳得快了一些,血管裡的血液彷彿也奔湧了起來。
喉嚨發乾。
有點燥熱。
她對他動欲了。
隻是望著,便讓這個男人撩到丟盔棄甲。
沈晚星像是觸電一般,連忙轉過了頭。
“你彆用男色來迷惑我。”
說什麼看不看透的,他就是不安好心。
“嗯?”
賀西洲從鼻腔中發出了一聲,略帶慵懶。
沈晚星咬著牙說道:“三天時間,如果你做不到讓我滿意,我會用自己的方式來解決賀曼姿的事。當然不隻是一個道歉而已,我要她在寧市抬不起頭而已。”
這已經是豪門醜聞了。
賀家人的一舉一動都落在旁人的眼中。
賀曼姿出軌就罷了。
許多商業聯姻本就是各玩各的,彆擺到明麵上就行。
可賀曼姿還懷了男小三的孩子。
這就貽笑大方了。
“三天,足夠了。”賀西洲發出一聲喟歎,她身上那股熟悉的淡香,讓他壓製住了那股衝動。
卻又無端勾起更深的占有。
“三天之後,我讓你滿意了,你要用什麼讓我滿意?”
賀西洲反問道。
他抓著時機想要給自己討要好處。
“休想!”
沈晚星羞怒道。
“你想到哪裡去了?”男人的喉間發出了一聲輕笑,“你以為我想要你做什麼?”
沈晚星將他的輪椅踢開,邁著步子往另一側走了。
賀西洲明白,這是惱羞成怒了。
現在的沈晚星總比之前冷冷淡淡的模樣要好。
賀西洲操縱著輪椅追了上去。
“賀總,人都送走了。沈小姐去車上了。”林原迎了上去,推動著他的輪椅,“您要我找的人,我已經找到了。安排在望江台酒店,目前冇有任何人知道她的存在。要見一麵麼?”
林原做事周全,也很有效率。
“晚上見一麵,你去安排吧。”
賀西洲淡淡地說道,他抿著唇的時候總有一股薄情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