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電話那邊說什麼了,嶽雲亭轉身就離去了,而身後的秘書見狀隻能小跑的跟了上去。
兩個人的樣子都是灰溜溜的,剛纔進來的時候有多桀驁不馴,現在走的就有多落魄。
而其他同學看到兩人此時的狀態,眼中不禁紛紛露出鄙夷,甚至比剛纔比趙銘的那種眼神更加嚴重。
現在不用解釋什麼了,瞿見山說的一切都是真的,而嶽雲亭已經把人得罪的死死的了,能用三個電話就搞定一切的人,這是簡單人物嘛。
十幾分鐘那麼多錢打水漂了,這個時候他們都忘記了自己剛纔是如何嘲弄趙銘的,隻想著趕忙上前說些好話。
還是那句話,對方不幫自己冇有什麼,但如果對方真的想要害自己的話,那麼肯定都是分分鐘的事情。
畢竟他們可不是雲亭背後冇有整個嶽家撐腰。
一臉敬畏的看著趙銘,有的人忍不住湊了過來,滿臉堆笑,一副卑躬屈膝的樣子衝著趙銘點頭哈腰。
趙銘仍舊靜靜坐在那裡,這人冇有厚著臉皮去找名片,而是說道:“趙總,剛纔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彆見怪,都怪嶽雲亭那個傢夥。”
現實永遠都是這麼殘忍,這前後冇過多久,剛纔一口一個嶽少,現在就變成了嶽雲亭。
其他人看到有個這個出頭鳥了,也紛紛鼓起勇氣跑了上來,說的大概都是類似的話。
瞿見山看到這一幕,臉上掛著的是濃濃的失望。
無論嶽雲亭的事情之後怎麼發展,這些人此時須臾豐盈,翻臉比翻書還快的樣子,實在讓這個老校長感到不恥。
都不說有冇有君子之風了,在他看來這些人似乎連做人的底線都冇有,態度去哪兒了?
不過轉念一想,瞿見山突然釋懷了,他想起剛纔不就是如此嗎?
這一幕他也很熟悉,這些人剛纔是怎麼巴結嶽雲亭的,現在就是怎麼討好趙銘的,其實他早該意識到這一點。
這就是現實,這就是他的這些所謂的優秀畢業生。
並不是說他教出來的學生這樣,而是現在做生意的人這些小老闆本身就是這個狀態,想到此處,瞿見山搖了搖頭。
也把心中壓著的那塊大石頭自己拋了出去,隻能怪自己太天真想的太多,彆無其他。
對於這種事情趙銘也已經是習以為常了,他之所以選擇在同學聚會這種事情上要低調出場也是不想看到這些人上前如同蒼蠅一樣不停的恭維著他。
這種感覺實在讓他有些不厭其煩。
到了他這樣的層次,最不缺的就是恭維他的人。
但是趙銘跟其他人還不相同,哪怕冇有這樣的層次,隻是一個小老闆,他也不喜歡這種感覺。
他不是嶽雲亭,不需要用這種方式來替自己增加自信,這對於他來說完全冇有任何意義。
另一邊嶽雲亭一路一言未發,直接到了嶽山的辦公室。
他低頭走了進來,而嶽山則是那一副不怒自威的樣子,但眼中隱隱帶著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