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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賀年這個時候看向趙銘,而所有人的目光也都順著他的眼神彙聚過去。
給他開車門那位麵露苦笑,不由說道:“郭老,都這種時候了,咱就不開玩笑了行嗎?”
郭賀年聞言冷哼一聲,直接說道:“你覺得我有跟你開玩笑的意思嗎?”
聽到這句話所有人都懵了,不由都看向郭賀年身旁的這個青年而後紛紛搖頭,畢竟是關乎到吉隆坡命脈的大事,冇有任何一個人敢怠慢。
這次不能請郭賀年親自操刀也就罷了,但是對方找了這麼個年輕人,他們真的接受不了。
人群之中不少官員開始紛紛議論,也有人直接站了出來,他們不敢向郭賀年發難。
這個時候郭賀年就算不幫忙,但隻要彆像那些狂拋股票的人卷錢錢跑了怎麼都行。
所以他們的矛頭直接對準了趙銘,說道:“你纔多大就敢參與這樣的市場,你知道一次經濟危機意味著什麼嗎?”
“毛還冇長全,就很難摻和這樣的事情,這裡的水都是你清楚嗎?能淹死你!”
“我勸你趕緊走吧,無論是你用什麼樣的方式忽悠了郭老,現在我們可以不做計較。”
這些話對於趙銘來說不算什麼,眼下這幫官員也是被此時危急的情況衝昏了頭腦。
那麼簡單一個道理,他們怎麼就不明白呢?
無論這個時候他們對趙銘說什麼都是在針對郭賀年的,畢竟趙銘是由郭賀年帶到這裡來的。
而那個給郭賀年開車門的官員始終冇有說話,為首的官員也始終沉默著,他們的目光灼灼看著郭賀年,似乎想等待一個解釋,一個滿意的答覆。
東南亞的股市已經不能再受到什麼重創,如果郭賀年抱著這種死馬當活馬醫的態度是絕對不行的。
他們是想讓股市維持在一個現狀,絕對不是繼續暴跌下去,那樣這裡所有的人都得死。
郭賀年搖了搖頭,冷哼一聲,他從來都不是一個好脾氣,這次能來到這裡不僅僅是為了這些官員,也是為了他自己。
還是如同之前說的那樣,他認為這裡是自己的家,這裡給了自己很多東西,所以他要儘一份力。
郭賀年不是不能選擇像其他那些商人一樣斷臂求生,可是這樣一方麵他覺得丟臉,還有另一方麵就是來自於他打心眼裡那份情懷。
如果這些官員保持這樣的態度,他可以毫不猶豫的將這份情懷給撇掉,對方既然都不講情麵,他還有什麼好講的呢。
隨即冷聲說道:“趙銘是我請來的,你們不信任他就是不信任我,既然如此又何必找我呢?”
所有人聽到這句話都愣住了,有不少人跟郭賀年的接觸比較少,從來冇聽過這位企業家如此說話。
但這樣德高望重的人,就算當著他們所有人的麵發出這樣的火,這些人隻能忍著,絕對不能說其他。
畢竟這位是大馬首富,誰敢得罪呢?
越是眼下這種情況,就越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