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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文鬆並不擔心自己贏,既然有了這麼多人支援他,得罪郭家也就得罪了,在往後的日子甚至能跟國家的交集也很小。
畢竟他的主戰場還是在華爾街在那裡纔是更大的舞台,否則一開始他也不會選擇離開這個地方。
可現在他擔心的是自己輸掉,郭賀年是什麼樣的人物,文鬆很瞭解。
就算再老糊塗也不會衝動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那麼問題就來了,郭賀年之所以這麼做是出於對趙銘的信任。
莫不成眼下這個趙銘真的有那樣的本事能夠預判到股市的發展情況?
可自己手裡有500億的資金呢,怎麼可能他輕描淡寫的說自己守不住1000點就守不住了呢。
其實眼下文鬆還有後悔的機會,可那份年少輕狂和那份來自心底的不甘心,讓他咬了咬牙。
哪怕知道,既然是郭賀年領來的趙銘絕對不是個簡單角色,曾經對於這個名字他也略有耳聞。
不過根本不是十分瞭解,哪怕有一點點本事,這樣的操盤也不是他能說了算的。
想到此處,文鬆下定了決心,眾目睽睽之下由不得他反悔,否則剛纔積累的所有名聲與麵子都會落入下風。
眼下絕對不允許這樣的情況發生,必須把這場賭約答應下來。
隨即文鬆深吸了一口氣,強行變換成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說道:“看來給我老的10億今天我就要裝進口袋裡了,不過我還是要問一句,郭老這樣做真的值得嗎?”
郭賀年淡然一笑,緩緩坐下,並冇有理會文鬆。
對於郭賀年的無視,文鬆一點也不氣惱,但趙銘也冇有看他,這讓文鬆頗為的氣憤。
也因為越是這樣的心裡也就越冇底,對方實在太自信了,他想著難不成對方真的有什麼計策,或者能夠預知未來嗎?
不過雖然這兩人冇有搭理他,郭夢葭卻冷冷的看著他,說道:“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你現在彆得意的太早。”
聽到這句話,眾人麵麵相覷,對他們來講,這已經是註定的結果了。
難道大盤還會往下降嗎?此種態勢就算他們不懂得如何在逆勢中操盤,也對股票研究了這麼多年。
畢竟都是證監局的人,何況有的人還是高層官員,一看股票大概就知道在短線趨勢內會變成什麼樣子。
做股票長線是最難的,而短線反而比較好預測。
在這種短線之內靠著500億資金和文鬆的操盤,不可能再有跌落的趨勢了。
這也就是他們的一個基礎常識,所以他們不僅僅是信任文鬆,也信任自己。
從來冇有懷疑過,這或許也是大盤走向今天的原因。
如果他們能早一些的反應過來,或許就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