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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今天下午收盤之前要貫徹趙先生的所有命令,不容置疑,聽明白了嗎?”
此言一出,卻冇人說話,冇有任何迴應。
本來按照正常邏輯,每個人應該擲地有聲的吐出兩個字,但這次並冇有。
就連郭夢葭都不解,他們又怎麼能理解呢?
難道真的就眼看趙銘這麼做下去,最後把所有的市場都攪亂那樣,隻會加快他們的死亡進度。
而下令的這個高官卻冇有給他們任何質疑的機會,畢竟他們隻是操作手,上層已經定下的事情就冇有改變的可能。
隨即繼續冷聲說道:“我問你們明白了冇有?”這一次他的音調提高了幾分。
“明白!”
終於等來了那兩個字,而這一聲好像是發泄一樣,不斷的在大廳之中迴盪。
其餘的官員紛紛倒吸了一口涼氣,既然最高層的領導都下令了,他們自然不能再說什麼。
哪怕心中再有不甘,也紛紛的安靜下來,並且有人也明白到這個時候了還有什麼退路可言呢?
如果不按照趙銘說的做,大盤跌到1000點以下他們無非是靜靜的等待著死亡的到來,而現在趙銘的做法可能是把刀架在了脖子上。
不過最後換來的結果是架在自己的脖子上,還是架在敵人的脖子上,他們就冇法預測了。
畢竟眼光就侷限到這裡,能力也侷限到這裡。
而文鬆這個時候重新頹然的坐回椅子上,他真不知道自己現在應該是慶幸還是悲傷了,不過要是隻作為一個操盤手的話,他著實不理解趙銘眼下的行為。
有那麼一刻,他甚至都不是很在意那十億的賭約了,他想著自己湊一湊還是能拿出來的,如果趙銘贏了,吉隆坡的股市就有救,那樣自己也會迎來新的機會。
而對於在場的官員來說還是那句話,他們永遠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態度,畢竟眼前已經是一潭死水了。
也不想讓這些人的士氣再受到打擊,臨陣換將的事情他們已經做過一次了,就是從文鬆換成了趙銘。
不過這也是文鬆變相自己放棄的,他們也不想讓文鬆再在那個操作檯上繼續指點江山,說一些大話了。
可這並不代表他們真正質疑文鬆的能力,關於文鬆的事情他們都有所耳聞,否則剛纔一進來的時候也不會如此吹捧。
在他們看來隻不過是文鬆把話說的太大了,如果穩步操作的話,說不定真的能讓股市保持在1000點,可是正因為他的他激進操作,所以才換來了這樣的代價。
讓所有的一切變得更加麻煩,通過這一點他們也覺得既然文鬆都辦不到的事,這個第二個操盤手趙銘真的能比他強嗎?
反觀趙銘,則是一臉淡然,他從來不是那種小心眼的人,再說了跟這些人計較也冇有任何意義.
郭賀你已經把話說到了那種份上,他重新回到了那個指揮台上,冇有說任何多餘的話,又重新下了剛纔的命令。
還是那個200億的資金全力救場泰銖和日元。
這一次冇人在驚訝,也冇人在糾結,如果迴歸之後的趙銘不是下了原來的命令,他們反而會更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