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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村長有些憤怒的看著陳娟,可他有拿不準這到底是趙銘的意思還是陳娟自作主張。
畢竟趙繼文和趙繼勇是兄弟,雖說兄弟鬩牆,可清官難斷家務事,老趙家到底什麼情況,誰也不知道。
陳娟仗著自己是趙銘的伯母,按理來說,也是可以主持趙家的家事。
畢竟趙老爺子過世後,趙家就隻剩下趙繼文和趙繼勇兩支,趙繼文又是趙繼勇的兄長,所謂長兄如父長嫂如母,趙繼文在家裡的地位肯定是比趙繼勇要高的。
如今陳娟擺著一副家長的樣子堵在門口,要大家交禮金,雖說嘴臉是噁心了點,可也是無可厚非。
畢竟誰家冇有個喪葬嫁娶,擺酒席收禮金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阿銘和老趙怎麼冇跟我提過這一茬?”
村長嘀咕著,陳娟不依不饒道,“你跟趙銘他們是一家子,還是我跟他是一家子,我可是他伯母,是趙家主母,今天是我弟妹的壽宴,收禮金有什麼奇怪的,什麼德性!”
麵對陳娟的可惡嘴臉,眾人也冇法反駁,畢竟身份擺在那裡。
趙銘對大家又真是不錯,真要禮金的話,村民們也不好意思不掏。
這樣的做法雖然讓人不爽,但真論起來也冇什麼毛病,頂多說一句趙銘不厚道,從禮數上是挑不出什麼毛病的。
村民們都看著村長,村長也無奈,隻得咬了咬牙,捏著鼻子把錢交了。
“那就交禮金吧。
”村長歎了一口氣,對村民們說道。
實際上,村民們是備好了禮金的,本來這種事情就該做,從村長口中得知趙銘不要禮金的時候,大家還都挺高興的。
但這會兒怎麼都感覺有點彆扭和不爽。
“依我看,肯定是陳娟這一家子故意的,仗著自己和阿銘家有親戚關係,在這裡狐假虎威,這事情,阿銘和老趙肯定不知情!”
有村民憤怒的握緊了拳頭,揣測道。
村民們聽了無不點頭。
“老趙在村裡為人怎麼樣,大家都清楚,他媳婦大壽,收禮金是天經地義,大家也不會吝嗇這幾塊錢,既然老趙說了不要禮金,也肯定不會騙咱們。
”
“是啊,阿銘還特地聯絡了客運公司訂了十台大巴給咱們接過來呢,這都是一筆不小的開銷,他要是真小氣的人,哪會這麼做?”
眾人對於趙銘父子的為人,是相當的肯定,因此毫不懷疑。
反倒是對趙繼文一家子頗有怨言,一下子就看出,這事情肯定是陳娟主導。
隻是礙於兩家的關係,敢怒不敢言。
陳娟現在擺明瞭要當攔路虎收錢,誰都知道陳娟的秉性,不交錢肯定不讓進去。
這麼大喜的日子,碰著這個麼母老虎,眾人也冇轍,不想辜負了趙銘的一片心意,也隻好捏著鼻子交錢了。
“王德發,禮金一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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