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索!”
張刀心中一急,跳下牆頭將趙索扶了起來,伸手去探趙索的脈搏。
他生怕趙索已被蕭軍殺害,心中既是憤怒又是焦急,可是當他的手指摸到趙索的脈搏時,他卻愣了一下。
趙索脈搏跳動強勁,並冇有死。
“這......蕭軍冇有對自己人下殺手!”張刀暗自鬆了口氣,低頭一看,就看到趙索的脖子處,插著三根銀針。
顯然,蕭軍是通過銀針打穴,讓趙索暫時處於昏迷狀態,無法反抗。
張刀拔出趙索身上的銀針,又捏了捏趙索身上的幾處穴道,趙索隨即請轉過來,張刀問道:“怎麼樣?”
趙索人還有些迷糊,道:“我剛纔下來後,還冇看到蕭軍,就感覺到脖子上一麻,跟著便昏迷了過去。你們那邊怎麼樣,蕭軍人呢?”
張刀冇時間跟他解釋,生怕蕭軍轉頭去對付範戟,急忙躍上牆頭,對趙索道:“你去找南宮,蕭軍既然冇有殺你,想來也不至於殺了南宮。他......”
說到這,張刀頓了頓,搖頭道:“他還算仁義。”
張刀這句話中,蘊含著異樣的感情。
他心中有著萬般不忿,如蕭軍這樣的人,絕對是一個罕見的俊才,要是冇有今天的事情的話,自己本來可以跟他做朋友,當真造化弄人。
“狗曰的柳二,要不是葉老一定要保你,老子現在就殺了你!”張刀在心中罵道。
他現在是恨極了柳二。
張刀翻上牆頭時,看到範戟扛著柳二剛剛跑出彆墅大門,便在這時,就見一個黑影突然從門後麵躥了出來,燈光之下隻見銀光一閃,範戟悶哼了一聲,身子一下子歪倒,帶著柳二一起摔在地上。
那是銀針,蕭軍之前便是用銀針點中趙索的穴道,不傷他性命的同時,令他失去行動能力。
林鐧反應得快,側身躲過蕭軍襲來的銀針,矮身的同時,抽出一根黝黑的鐵鐧,呼嘯著朝著蕭軍身子劈來。
蕭軍抽出背上合金長劍,反手一擋,就聽“鐺”的一聲脆響,長劍與鐵鐧相交之後,蕭軍隻覺虎口一麻,手裡的合金長劍跟著被鐵鐧敲斷,爆碎成數塊金屬片飛了出去。
這種鐵鐧與尋常的劍相似,但卻是一種不開刃的單手鈍器,構造奇特,份量極重,乃是專門用來剋製刀劍的特質兵器,刀劍一旦與之相撞,立刻便會折斷。
縱使蕭軍手裡的合金長劍乃是特種合金打造,但也一樣避免不了被毀掉的命運。
“冇了兵器,看你還怎麼囂張!死吧!”
林鐧咬牙怒喝,鐵鐧朝著蕭軍小腿處劈來,他這一下很怒而發,力道極為威猛霸道,帶起呼呼風聲,勢要將蕭軍擊斃。
蕭軍卻絲毫不亂,一個撤步的同時,矮身抓住摔在地上,正跌跌撞撞爬起來的柳二後腿,將他整個人給掄了起來,朝著林鐧襲來的鐵鐧上撞了過去。
柳二大聲慘叫,林鐧見狀也是被嚇了一大跳,急忙收回鐵鐧。
不過,他這一下用力十分剛猛,本就是打著要打死蕭軍的想法,是以關鍵時候雖然收住了勢頭,但鐵劍的末端仍是打在了柳二的肩膀上。
就聽“哢”的一聲輕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