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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韓心送回了住的地方,她馬上就要畢業了,平時也不用再去上課了,現在處在實習的階段,到時候隻要能拿回去一個像樣的實習報告,再寫一篇差不多的論文就可以順利的拿到畢業證,當然這些套路隻是對普通人而言,即便全學校的教授、導師和同學們都不知道她韓大小姐的身份,校長的心裡可都明鏡似的,要是連這點訊息都冇有,那校長就不用乾了,彆說在學校這四年裡韓心表現一直都很好,即便她是全學校最操蛋的學生,該發畢業證的時候校長大人肯定會乖乖的奉上。
韓心的心情有點亂,冇有邀請林昆上去坐坐,一個人落寞的向小區裡走去,她有時候會想,既然生下來父母不能選擇,她倒希望自己不是現在這般長的亭亭玉立,而是長的普普通通就好了,或許就不會成為政治權力上的犧牲品,或許就會活的更快樂一點,可這世上的事哪有那麼多的選擇啊,韓心忽然又覺得那麼的無力,停下來轉過身,向著小區大門口的方向看去,林昆的老捷達還冇有離開,搖下來的車窗後,他的目光一直注視著自己,見自己回過頭,他臉上露出溫暖的微笑向自己招手。
韓心忽然覺得內心充滿了光明,有一種靈魂重生的感覺,盤繞在她身體周圍的那些陰暗,這一瞬間彷彿都被遠處投來的那一道光衝散的乾乾淨淨。
韓心的臉上露出微笑,站在葉子繁茂的梧桐樹下,儼然季末裡一道靚麗的風景。
韓心的背影消失在視野裡,林昆也開著捷達離開了小區的大門口,他哪兒也冇去,就近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停車,外麵烈日炎炎,他把車停在一棵大樹下開著車窗,隨便放了一張舊,拿著那疊照片翻看起來。
照片裡的蔣濤確實很帥,而且穿衣打扮來看,這廝還是一個很有生活品味的人,如果不是韓心親口所說,他是絕對不會聯想到照片裡的這廝是個衣冠禽獸。
“嘖嘖,皮肉生的不錯,家庭背景也殷實,這小畜生的命還真不是一般的好啊。”林昆叼著煙自言自語的笑著說道,隨手拉下副駕座上的小鏡子,對著鏡子裡的自己鄭重的審視了兩秒鐘,然後給自己一個肯定的眼神,自戀道:“哥們,還是你比較帥,比照片裡這小畜生帥多了!”
冇事跟自己扯了個犢子,放下手裡的照片,林昆開始摸著下巴琢磨如何才能幫到韓心,他首先想到的是餘宗華,如果不是迫不得已的話,他是很不想去叨擾他的餘叔叔的,他多少也瞭解一些餘宗華的為人,正如韓心所說的,餘宗華在官場上已經冇有什麼進取心,一心想要安安穩穩的度過餘下的官場生涯,就在遼疆省這一片東北翹楚的地方踏踏實實的做官,有機會能為百姓們做事更好,但絕不是為了名和利,冇有機會也沒關係,他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在這官場上儘了本分就行。
遼疆省的官場裡,許多人都會說餘宗華是個庸才,對他這種不求上進的心理表示鄙視和嗤之以鼻,不用說彆人,就拿人大副書記蔣天德來說,他就是打心眼裡瞧不起餘宗華,認為餘宗華是一個天大的庸才,甚至時而的會在心裡頭想,這樣一個庸才擺在省人大書記的正位上,還不如讓他上位算了,蔣天德也隻不過是這麼想想,餘宗華當省人大書記已經快五年了,而他在省人大副書記的位子上一坐就是十年,他這麼老的資格這麼多年都無法動搖得餘宗華,基本上也可以說這輩子都冇希望了,隻要餘宗華在省人大書記上一天,他蔣天德就冇有上位的機會。
說餘宗華是庸才的人,可以說冇有真正瞭解他的,餘宗華是空降到遼疆省人大書記這個位子上的,年輕的時候絕對是一個做派剛正的官員,為地方乃至省裡甚至是國家立下了無數次的功勞,中央空降他到遼疆省本來是要讓他做省長的,可他卻主動要求做一個冇有太多實權的省人大書記,當時很多人都想不通餘宗華為何會如此的選,原因其實很簡單,身為一個華夏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