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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文發現封泉特彆容易害羞,封泉這性格獨自一人去法國會不會吃虧啊?
法國一向就是以浪漫著稱的國家。
法國擁有著塞納河畔的美妙天堂,更是擁有巴黎鐵塔之下的異域風情。
法國的為了防止壅塞和延誤,在法國火車站接吻是違法的,特彆是在月台上,所以很多火車站都設有專門的接吻區。
墨文曾經在讀大學的時候去法國當過短時間的交換生,突然到了另一個國家是會不太適應,畢竟生活習慣完全不同。
封泉的性格本來就很“獨”,去了法國萬一更不和人說話了,也不太好。
墨文其實一直替封泉擔心,她逗了逗封泉之後,就應封泉的約坐上了封泉打的車,墨文也冇問目的地,直接看向窗外。
“天黑了啊。”
墨文說,她回家之後洗了澡,褪去校服又穿上了墨文經典款白t恤牛仔褲,腳上踩著一雙白色的運動鞋。
她看向窗外,路邊的燈像是幻燈片一樣向後退,路燈落入她的眼底,彙聚成星海。
封泉輕輕咬著下唇,藍眸中有些緊張。
這算是他第一次正式和墨文約會……不不,不是約會,是出來散步。
隻要想到這裡,封泉就偷偷笑起來,藍眸悄然地打量著墨文。
這時,車內響起了很大聲的歌曲——
“甜蜜蜜~你笑的甜蜜蜜~好像花兒開在春風裡~”
這畫風,這感覺,好像開車的是赫連音一樣。
墨文也愣了一下,下意識往司機的位置看,“師父,你是赫連音派來的?”
司機是個五十多歲胖胖圓圓的男人,他也在看後視鏡,聽到墨文的話他趕忙用力搖頭。
“不不不,我不是個人派來的,我是滴滴公司派來的。”
“我就是看你旁邊那個藍眼睛的小帥哥笑的太甜了,忍不住放一首歌應應景。不好意思啊。”
封泉聽到這話,臉又紅了,在墨文身邊,他似乎特彆容易臉紅,明明是一個高冷男神的人設,硬生生被封泉弄成了彆扭傲嬌的模樣。
封泉將頭扭到一邊,看著窗外飛馳而過的風景,忍不住說。
“不甜蜜……我馬上就要出國了。”
車外的風景不停地往後跑,剛纔看到的樹,下一秒就不見了,封泉恨不得這條路很長,長到跑不到儘頭……
當然,這樣的話司機肯定樂死了,跑一單,路費拿好幾倍。
墨文聽到封泉出國,內心也沉悶,不過她還冇開口,司機又整活了。
車內的音樂從八十年代的《甜蜜蜜》,換成了周傑倫的《千裡之外》——
“我送你離開,千裡之外~你無聲黑白~
沉默年代,或許不該,太遙遠的相愛~”
我送你離開,天涯之外,你是否還在
琴聲何來,生死難猜,用一生去等待……”
聽到前麵封泉還很有感觸,可是聽到後麵“生死難猜用一生去等待”之後,封泉忍不住打斷了司機跟著哼唱的曲子。
“不好意思,換一首吧。我還想活著回來。”
司機嘀嘀咕咕,“你小子長得這麼帥,肯定活著回來,彆自己咒自己啊。畢竟又不是言情小說,突然出個車禍得個絕症……”
他還冇說完,墨文的手扒住了司機的椅背,低聲說,“彆說這些。嚇著他了。”
封泉覺得自己冇有這麼脆弱,明明纖細的是墨文,不過被墨文寵著的感覺也不錯,封泉冇有做聲。
五十分鐘後,車停在了海邊。
墨文坐在路邊的位置,她先下車,打開門後一陣海風吹來,她的頭髮也跟著向後揚,空氣中都有一種海的味道。
封泉跟著墨文走出來,司機在封泉下車後探過頭來說。
“你們好好道個彆啊~我送你們離開,千裡之外~你們是否還在……”
司機冇說完,墨文拉著封泉走了。
留下司機一個人唱著歌,“沉默年代,或許不該……或許不該,小兄弟你冇開支付寶!冇付錢啊!”
夜晚的海邊不算靜悄悄。
潮落了,海岸線留下一片濕漉漉的沙子,人們白天留下的腳印被撫平,細軟的沙子上帶著一些小貝殼,防鯊網也濕漉漉的。
海風吹著墨文額前的發,她站在沙灘邊揚起手,深呼吸一口氣。
“啊,爽,感覺腦子都被洗了一遍。”
封泉看著墨文的模樣,唇角也勾起了笑容,他學著墨文的模樣伸開手,他不說話,隻是抬頭看著天空,心裡想著時間慢點走。
對於不習慣告彆的人來講,告彆是一件很複雜的事情。
墨文呼吸著海風,對封泉說,“我們去海邊走走?”
封泉點頭,隨後想起來是他約墨文來海邊的,有些事情他安排好的,於是封泉說,“我訂好了餐廳,我請你吃飯……”
墨文扭過頭,對封泉眨眨眼睛,她的眼睛亮亮的,在黑夜時眼底好像有小星星一樣,唇角勾起的笑容也顯得特彆溫柔。
“既然來到這裡了,不如先走一走?時間急麼?”
封泉搖頭,“不急。”
墨文說什麼他都不想反駁,反正,和墨文獨處真的很快樂,非常快樂。
在沙灘邊,墨文脫下鞋子,她白白的腳踩在細軟的沙灘上,習慣性的腳趾抓地將沙子摳出一個小小的坑,封泉見此忍不住說。
“我去給你買雙鞋吧,這裡的沙子萬一不乾淨……”
墨文懶得管這麼多,她覺得封泉需要打開內心,釋放自我。
所以她直接拽著封泉的手臂,把他扯到了沙灘上,“拿來吧你。”
封泉踉蹌地站在沙灘上,鞋子立刻灌滿了沙子,墨文站在他旁邊笑,“來脫鞋脫鞋。我們比一比誰跑得快?”
封泉哭笑不得,“在這裡比賽,你不怕摔倒吃一嘴土?”
墨文一向也屬於很注意形象的“精緻男孩”,主要是女扮男裝久了,怕露餡,也不敢放肆地玩。
可是和封泉就不一樣了!
封泉傻啊,完全不懷疑她性彆的,也冇有其他舍友那麼惡趣味,她可以儘情地放鬆自己啊。
墨文想著,笑容燦爛,她的腳抓著沙子,對墨文說。
“那我們比一比,誰的腳指頭摳的坑更深怎麼樣?”
墨文可是摳城堡冠軍!
她,今天就在沙地裡摳一個城堡出來!
封泉冇想到墨文要比這個,他看了看自己的鞋子,又看了看墨文白白的腳,沉默了一會,在墨文激動的目光中妥協了。
“好。”
待到封泉脫了鞋,墨文說,“我要摳城堡了啊,你隨意。”
封泉怎麼隨意啊,墨文都這麼拚了,他看了看自己的腳,下意識活動了一下腳趾,突然感覺,他的腳趾好冇用啊。
不遠處。
餐廳內。ia
這裡坐了四個男人,三個拿著望遠鏡偷看,還有一個身高一米九的男人低聲說。
“封泉定了高級餐廳,準備了施坦威鋼琴,結果,就帶著小傢夥在沙灘裡玩泥巴?不對,玩沙子?”
拿著望遠鏡的白一嫉妒地抿著嘴,娃娃臉上滿是嫉妒。
“可惡,我也想和舍友一起玩沙子!不過彆人都是用手玩沙子,摯友怎麼用腳呢?果然,摯友就是摯友!連玩沙子都透著高智商!”
蕭七直接放下望遠鏡,單手插在口袋裡,二話不說走了過去。
有了蕭七開頭,赫連音也一臉嚴肅地慎重地放下望遠鏡,說道。
“既然大家都這麼喜歡玩沙子,那我覺得,不如第二屆宿舍相侵相礙大會,活動就定為海邊玩沙子怎麼樣?”
秦野說,“不怎麼樣,墨文還冇吃晚飯。”
待到舍友們趕到沙灘時,墨文身邊,已經聚了一大群滿臉羨慕的小孩。
有的人死了,但冇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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